某剧组在村庄外拍戏。间歇期间,一群扮演国民党军官和士兵的演员未卸装进村找厕所,在村口碰到一老农,向其打听厕所。老农激动地握着演员的手说:你们什么时候打回来的?先别上厕所了,我带你们去抓村干部吧,这帮家伙太缺德了,征地都把我们逼疯了!还不准上访。
以上是一则网上流传的笑话,我看了也笑了,但是静心一想,这一笑又是多么可怕。首先,老农不知道这个世界上已经不存在国民党军官和士兵了,“国军”已经脱离政党,完成了“国家化”。其次,即使“国军”来了,他们也不能去抓干部,抓干部要由警察去抓,那不是军队能做的。那老农该怎么办呢?
我只能说,我们可以等待有个清华法学博士儿子的老农将会得到什么结果。点这里看新闻。希望能用法律解决。
华德福教育,作为一个崭新的幼儿教育体系,在中国已经遍地开花了,但是一个不容乐观的情况是这个花开的未必多么美好,反而很多变成了揭竿而起的农民起义,最后未必能走上科学、民主的正途。
究其原因,根本是因为除了成都的华德福学校拥有相对完整的教学体系和师资队伍,其他的多数华德福小学和幼儿园是由孩子的爸爸妈妈因对当地教育服务的极度失望而亲自操刀做起来的。他们往往没有经历过正规的师范教育,缺乏足够的理论培养和系统训练,脑子中空有一些理想化的概念,而无法把这些理念在具体的教学活动设计中体现出来。
如果借助目前比较流行的开放式课程理念,由那些先行的精英们把成熟的课程整理成课程资源包,详细介绍课程目标、课程设计、教具使用、教学反馈等环节,并通过合适的渠道传播到“赤脚幼师”们(也包括北京那些无证经营的黑幼儿园的从业者)那里,切实为他们提供一些支持,营造一个可以提升职业技能的通道,那将是一个无限美好的事业。
最近有些地方的幼儿园流行装摄像头,想一想那些老师和孩子们天天活在无数个隐形的窥视者眼中,虽然不是恐怖片,但也足够让人感到毛骨悚然了。演戏,有老师这样表达他们在教学时的感受。
有问题不可怕,可怕的是用变态的方法去解决问题。比如,我认为,把摄像头装到政府公务员的办公室比装到幼儿园更让人感到道德上容易接受,但公务员们同样是有隐私的,即使是上班的时候,他也不应该成为动物园的动物,何况,在有的国家,动物园的动物也不是无限制来供观赏的。这么推论下去,到底该怎么做呢?
最好的办法当然是对症下药,装摄像头初衷是解决家长对幼儿园的不信任,但信任不是靠监视得来的,教学质量的提升也不是靠窥视能够实现的。只有互相尊重,家长信任老师,老师也主动向家长披露更多的信息,展示更高的职业素质,才是好的方向。另外,对幼儿教师的培训标准化、规范化也是一种提升信任度的途径,毕竟实打实的措施才能长久的解决矛盾。
有位幼教专家看了《幼儿园》这个纪录片之后感到很气愤,觉得没有客观反映一般幼儿园的情况,有损幼师的整体形象,这是可以理解的,但也要从家长的角度想一想,把孩子放进一个黑箱子里面去度过童年,怎么让他们放心呢?只愿问题不要死循环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