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实际上从零点开始我就预谋翘班了(从翘课而来,不知道有没有这么用的)。上午躺在床上做白日梦,中午吃了一个香蕉,饥饿实在比失恋还难受。经过一番梳洗打扮(其实只是穿齐了衣服而已)终于可以出门去德芭了。
一路上还是饿,而且开始还有点晕,不管它,继续骑车。说实话,翘班的感觉比翘课还爽,有时候少挣点钱也值得。
武汉理工大学马房山校区的那个地下通道时依然在施工,我搞不懂好好的路面为什么要敲碎了重来。实际上昨天晚上从这里路过就发现了。
很快就到德芭了,以前步行或者坐令人兴奋地317或者312可没这么利落,200元的二手折叠车贵不贵的总算实用。
抽了一本《傅雷文集》,简装,要了一杯原味红茶。说实话,傅雷同学到法国留学之前的白话文实在不算流利。开头也只能忍着,但是等他到了法国,开始写文艺评论,我又不想看了。进来一个美女,一直没看清楚脸庞,身段不算好,但是很舒服那种,大概是更喜欢那件衬衣的缘故。我尤其喜欢这女子把舒展着腿,把肩也埋在沙发里的样子。她甚至刚看了一会儿就睡着了。
傅雷同学挺恋家的,让我想起早年间也曾经常写信。也许,现在就回家是个不错的选择,尽管一事无成,至少早点结束在外面浪费时间的日子。由此让我想起我为什么要恋爱,又是抱着什么样的信念期待着婚姻,甚至期待着小孩子。
我还应该继续吗?我清晰的记得,五一(准确来说应该是5.2)在杭州街上遇到的一位小师傅那迎面而来的点头微笑。我要做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