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汉的天很正常的特别热,屋子里乱七八糟的,从她去杭州我就没有收拾。
找了一个同事过来住另外一间房子,上午把我的东西腾出来,地上还没打扫。
开着电视,凤凰台又在强调国民党抗战老兵打跑了日本人不愿内战,卸甲归田,却遭某D蹂躏。
假原则上请下来了,我想家了,想回去看爷爷,想爸爸和娘。
在武汉我仍然显得孤单,少有朋友,没有氛围,离开电脑就是一片杂乱无章的城市,不知道哪个房间就正在进行着冠冕堂皇的人们的交易。
昨晚梦见打枪,还是玩具狙击,我打得很准。
朦胧中,我曾觉得我应该投靠台湾,拿个中华民国的身份证,不过跟谁联系呢?没身份证的日子还是有些莫名的忧虑的。
前天夜里的月很明很圆,可惜我没带长焦镜头,昨晚却又是昏昏的天,看不到月。山水上有人卖望远镜,我特别想买来仰望星空。看够了就送给我的小学。
明天值班,今天就不多上网了。离开这个地方,勇敢的冲入热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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