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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孟繁永

小学,请不要让孩子们太早奔波

2011年10月12日,我回到离开了十五年的小学,那是我呆了七年的地方,从学前班到六年级。

小学叫育才联小,于1990年建在三个村子中间,到各村均不到500米,按村子最远端算也不会超过1000米。有七间教室,包括六个年级加一个学前班,当时每个班规模均在30人以上。 阅读更多

通过孟繁永

老师,你会不会回来?偏乡教育也可以不一样:专访王政忠

在二零零八年以前,我几乎不曾抬起头来去关注这个校园以外的教育环境,不在乎缺乏的教学资源,不计较克难的校园设备,不清楚先进的教育理论,不去想这样做那样做值不值得、应不应该。

我的目光只集中在我的学生身上,想尽一切办法,要守住并提升他们的基本能力,要提供并创造他们的成功机会,要激发并内化他们的学习动机,要塑造并永续他们的学习氛围。 阅读更多

通过孟繁永

中华人民共和国现任国家督学情况统计

数据来源:教育部现任国家督学

分类依据:性别、国家督学聘任管理办法中规定之任职资格划分标准

数据整理文件:下载

男女比例:

来源比例:

 

通过孟繁永

随想:如何教孩子陈述理由

反思:

我曾经经常因为想不出合适的理由哄女朋友而遭到鄙视,但是我似乎没有提供太多虚假的或者出尔反尔的理由。我想在我有孩子之前,一定好好学习,找出解决这个问题的答案,教会孩子陈述合理的理由。或者这个问题还需要更详细的分解。我想,总是可以找到方法的。[我调整了一下顺序,把这个放前面。] 阅读更多

通过孟繁永

学历真的没有那么重要!

学历真的没有那么重要,就像宪法未必有那么重要一样。重要的在于执行,在于你如何把自己生命的每一天过得有价值。

我想,没准我是可以去申请一个南方科技大学的毕业证的。

这个时候,身在普通大学的同学们也不要失望,比如即使在武汉大学,你何尝不能找到像朱清时这样的好导师呢?相信多数人都是有自己的追求的,教授们也一样,并非个个都是叫兽,或者说大概只有少数人称得上叫兽。前几天有幸旁听武汉大学七零后学者团队资助计划评审,发现武大还是可以找到那么几个在用心搞研究的老师,而且人品也有保障。

正如当年邹恒甫教授所讲,如果你真的愿意搞研究,那就不用给武大交学费,直接跟着他听课,以后推荐到国外名牌大学拿全额奖学金。

真的学者想要的是同道之学生,希望更多的学生以后能在学术这条路上成为同道之人。

我要说,让教育部的文凭见鬼去吧!

通过孟繁永

《开学第一(党)课》

今天上午9:00到10:40,由教育部和中央电视台联合举办的大型公益节目《开学第一课》,将在央视一套播出。教育部发文通知,全国2.2亿中小学生集中组织收看该节目。

这已经是第三届《开学第一课》,今年的主题是,“我的梦中国梦”。希望通过节目启迪全国中小学生拥有梦想、实现梦想,最后所有人的梦想汇聚成中国梦,从而启发孩子们的想象力和创新力,坚定信念,倡导孩子们勇于追求梦想,努力实现梦想。

节目还请来了李连杰、马云、试飞英雄李中华、袁隆平、成龙等社会知名人士成为“开学第一课”的“辅导员”。

先看什么是公益:公益五四运动后方才出现,其意是“公共利益”,“公益”是它的缩写。最早的大家用例见于鲁迅的文章。鲁迅《准风月谈·外国也有》:“只有外国人说我们不问公益,只知自利,爱金钱,却还是没法辩解。”洪深少奶奶的扇子》第一幕:“王太太有两位姓张的内侄女,很热心公益,在霞飞路一个什么妇女改良会尽义务。”公益的提供方是主动地,但他没有权力别人被公益。对于公益机构来讲一般特别强调它的非政府性。

那么教育部作为官方机构出面,其公益性质就不好讲了,顶多算作公共,而央视做公益你相信吗?其实事情很明白,紧跟的那句教育部的通知就自揭其本质了。正如不能强制流浪汉去社会福利机构接受救助一样,公益的课当然也不应该强制给孩子们上。这是一种倒退。

“一”的教育很危险!

当然,让社会人士进入校园本来是一件好事。但教育权也应该包括选择什么教育的权力,即选择让谁进校园的权力,这个权力应该交给校长和家长们。

通过孟繁永

当愤青们变成了父母

尽管这样划分仍然会引起争议,我还是觉得用七五后的愤青为主要代表更加合适,毕竟离我不算太远,接触的也相对较多,或者干脆就把年龄放到八零后。而这里所谓的愤青大致指的是能否体会到一些不公正、不公平、不正义,而且至少能够发出一点声音的那些人。尽管这些愤青当年的声音似乎尚未产生什么效果,他们也结婚了,生孩子了,当了父母,但似乎他们的机会来了。

有人说中国人改变家族的命运需要三代人的努力,从土生土长的农村人,到下一代进城闯天下的农二代,再到生在城市忘了农村的小三代。

经常看现在2000后孩子的父母们聊天,发现原来愤青们都还活着。他们开始把希望寄托在这些孩子身上,虽然号称是为了这些孩子的幸福,特别不希望他们重新进入到前朝的教育体系,重新被洗脑,他们开始用极为昂贵的方式购买他们认为好的教育,给他们的孩子不一样的成长环境。孩子真的很难选择接受什么样的教育,但至少父母已经开始选择给孩子什么样的教育,这是受教育权的一个更高级的层面。

世上流传着一个关于70年的传说,而这个传说将在9年之后就要得到检验了,虽然比2012更晚一些,但我相信2012挡不住我们一起检验这个预言的路。九年之后,八零后就奔四了,九零后就奔三了,两千后的小生们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我的直觉是这里面可以给人一种期待。

通过孟繁永

围堵在法律上应该是怎样一种行为

去法国留学的同学讲过一件事,她们的大学老师经常在课堂上鼓动其上街游行,一则老师有言论自由,二则Ta这样说在法国不叫“煽动”,三则学生会爱听不听,爱去不去,四则本身也是一种法律教育,至少学生们知道游行应该怎么个样子,避免一上街就“打砸抢烧”。

欣闻广东雷洲数百名学生为保护自己的权益作出了一些行为(新闻:广东雷州数百学生为保校围堵教育局讨说法),报道称之为“围堵”,就我个人粗浅的法律常识,还没法定义这个“围堵”在法律规定的范围内属于什么行为,但可以看出,如果是游行,是要先得到公安部门审批的,这里显然没有,大概也只能用“围堵”了,虽然看上去是合理的事情。用我之前的一个判断,我们总是“被违法”地活着。

希望雷洲地方给出一个好的说法,有效地解决问题。也希望某个组织能把这种“非法”又不好追究的“围堵”变得合法起来。

通过孟繁永

伪作非谎言:“耶鲁校长:中国大学是人类史上最大的笑话”

伪作如下:

曾任耶鲁大学校长的小贝诺•施密德特,日前在耶鲁大学学报上公开撰文批判中国大学,引起了美国教育界人士对中国大学的激烈争论。

对中国大学近年来久盛不衰的“做大做强”之风, 施密德特说:“他们以为社会对出类拔萃的要求只是多:课程多,老师多,学生多,校舍多”。“他们的学者退休的意义就是告别糊口的讲台,极少数人对自己的专业还有兴趣,除非有利可图。他们没有属于自己真正意义上的事业。”“而校长的退休,与官员的退休完全一样,他们必须在退休前利用自己权势为子女谋好出路。”“新中国没有一个教育家,而民国时期的教育家灿若星海。”

对于通过中国政府或下属机构“排名”、让中国知名大学跻身“世界百强”的做法,施密德特引用基尔克加德的话说,它们在做“自己屋子里的君主”。“他们把经济上的成功当成教育的成功,他们竟然引以为骄傲,这是人类文明史最大的笑话。”

中国大学近来连续发生师生“血拼”事件,施密德特认为这是大学教育的失败,因为“大学教育解放了人的个性,培养了人的独立精神,它也同时增强了人的集体主义精神,使人更乐意与他人合作,更易于与他人心息相通”,“这种精神应该贯穿于学生之间,师生之间”。“他们计划学术,更是把教研者当鞋匠。难怪他们喜欢自诩为园丁。我们尊重名副其实的园丁,却鄙视一个没有自由思想独立精神的教师。”

中国大学日益严重的“官本位”体制,施密德特也深感担忧,他痛心地说:“宙斯已被赶出天国,权力主宰一切”。

“文科的计划学术,更是权力对于思考的祸害,这已经将中国学者全部利诱成犬儒,他们只能内部恶斗。缺乏批评世道的道德勇气。孔孟之乡竟然充斥着一批不敢有理想的学者。令人失望。”施密德特为此嘲笑中国大学“失去了重点,失去了方向,失去了一贯保持的传统”,“课程价值流失,效率低,浪费大”。

他嘲笑说“很多人还以为自己真的在搞教育,他们参加一些我们会议,我们基本是出于礼貌,他们不获礼遇。”

由于当前经融危机引发的一系列困难,导致大学生就业难。施密德特对此说,“作为教育要为社会服务的最早倡议者,我要说,我们千万不能忘记大学的学院教育不是为了求职,而是为了生活”。

他说大学应该“坚持青年必须用文明人的好奇心去接受知识,根本无需回答它是否对公共事业有用,是否切合实际,是否具备社会价值等”,反之大学教育就会偏离“对知识的忠诚”。

对中国大学的考试作弊、论文抄袭、科研造假等学术腐败,施密德特提出了另一种观察问题的眼光,他说“经验告诉我们,如果政权是腐败的,那么政府部门、社会机构同样会骇人听闻的腐败”。

他还说“中国这一代教育者不值得尊重,尤其是一些知名的教授。”

施密德特认为中国大学不存在真正的学术自由,他说中国大学“对政治的适应,对某些人利益的迎合,损害了大学对智力和真理的追求”。

他提出“大学似乎是孕育自由思想并能最终自由表达思想的最糟糕同时又是最理想的场所”,因此,大学“必须充满历史感”,“必须尊重进化的思想”,“同时,它倾向于把智慧,甚至特别的真理当作一种过程及一种倾向,而不当作供奉于密室、与现实正在发生的难题完全隔绝的一种实体”。他说“一些民办教育,基本是靠人头计算利润的企业。”

辟谣如下:

New Haven, Conn. — Yale University has been contacted regarding rumors that Benno C. Schmidt Jr., former president of Yale University, criticized Chinese universities and the country’s higher education system in general. These alleged disparaging remarks purportedly appeared in a Yale publication.

Yale University has contacted Mr. Schmidt concerning these rumors. “I have never said anything about Chinese universities that has appeared in a Yale publication,” Mr. Schmidt told Yale. “Most importantly, those quotes are not my comments and they do not reflect my views.”

PRESS CONTACT: Office of Public Affairs 203-432-1345  (http://opa.yale.edu/news/article.aspx?id=6926

PS:近日仍然在读五四运动史,对照到民国时,最严密的组织既非国民党,也不是共产党,而是由北京学联而逐步扩散最后凝聚在一起的中华民国学联,其中学生的力量又高于教授。到后期,学联被两党利用了而已。